&esp;&esp;西西莉亚声音平静：“卡尔，别装。”

&esp;&esp;克拉克：“？额，这个是我的，另一个名字。”

&esp;&esp;他试探着：“我以为你知道的？”

&esp;&esp;西西莉亚：“是的，我知道。但我还是要告诉你，如果你是卡尔·艾尔，别装。”

&esp;&esp;她看起来真的完全受够了那位“卡尔”的伪装和欺骗，以至于一点也不想应付这种情况。

&esp;&esp;现在的场景有点尴尬，于是克拉克主动切到了别的话题：“所以，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？”

&esp;&esp;“骑士负责小丑，利爪负责玛莎，我负责你和核弹，这是我们的分工。”

&esp;&esp;克拉克点头：“那我会尽量配合你的。”

&esp;&esp;过了一会儿，他还是忍不住感叹了一句：“也许你不相信小姐，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信任关系建立的非常迅速，这很奇妙。”

&esp;&esp;西西莉亚看了他一眼，不发一言。

&esp;&esp;是啊，这很奇妙。

&esp;&esp;这个人好像一个集合体，同时兼具了“卡尔·艾尔”和“克拉克·肯特”的特质，像是两个人格，谁出现，取决于对待他的人认为自己面对的究竟是谁。

&esp;&esp;她听见克拉克问：“你说这是我们第四次谈话，那之前我们都做了什么？”

&esp;&esp;西西莉亚一言不发。

&esp;&esp;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，人很难说出一些残忍的真相。

&esp;&esp;比如告诉他，之前的每一次，他们都在试图杀死他，取出他身体里的圣杯。

&esp;&esp;“这叫人有点意外。”克拉克说，这个答案让人沮丧，但他很快又强打起精神：“好吧，如果你需要这么做，那我们就这么做吧。”

&esp;&esp;“我会达成你的愿望的，西西。”

&esp;&esp;西西莉亚：“谢谢你这么你叫我什么？”

&esp;&esp;她一顿：“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。”

&esp;&esp;克拉克：“我知道。但这个名字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。”

&esp;&esp;他温和而认真：“我也是认真的想要达成你的愿望。”

&esp;&esp;西西莉亚：“你到底是谁。”

&esp;&esp;“那不是现在最重要的。”他说：“做你需要的任何事情。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