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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泰和帝闻言大悦:“有劳天师,时刻记挂着朕。你那位师弟如今在何处,为何不与你一同来宫中修行?”
&esp;&esp;“回陛下,师弟好云游四方,常年行踪不定,贫道也不知他在何处。每每与之联络,皆是师弟主动来找贫道。”丹元子道,“除了妙素,师弟此次与贫道相会还给了贫道一个锦囊,让贫道转交给陛下。”
&esp;&esp;“哦?锦囊何在?”
&esp;&esp;“妙素,你先退下吧。”
&esp;&esp;“是,师父。”
&esp;&esp;见丹元子命妙素退下,富贵也悄悄挥手,命大殿内随侍的宫人退出殿外。
&esp;&esp;宽敞的大殿内只剩下三人时,丹元子才将锦囊拿出,交给富贵,由富贵转奉给泰和帝。
&esp;&esp;泰和帝将其打开,里头放着一小块白绢,上头隐见赤色字迹。
&esp;&esp;摊开之后,上头不知道用血水还是朱砂写着两行字——时夜兴,真龙避。承天应运,兄终弟及。
&esp;&esp;和风终止,风雨骤来。
&esp;&esp;看着泰和帝瞬间阴沉下去的面容,丹元子身体一颤,跪在地上。
&esp;&esp;“师弟性情狂狷,不尊礼法,若有大逆不道之言,还请陛下息怒!”
&esp;&esp;富贵虽不知道那绢布上写了什么,但见此情景,双腿一软,一并趴到了地上。
&esp;&esp;须臾之后,只听泰和帝道:“这上面的字,你可看过?”
&esp;&esp;“回陛下,不曾。”丹元子抖如筛糠,声音也跟着发颤,“师弟……师弟他说这锦囊呈献给陛下的,贫道……贫道自然不敢擅自窥视。”
&esp;&esp;泰和帝的视线仿佛要射穿那个“避”字。
&esp;&esp;“你这个师弟,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&esp;&esp;“回陛下,师弟与贫道同出一门,师父曾说,他是修行的天才。”丹元子道,“他比贫道晚进师门十年,却用三年的时间学完了贫道十几年才学会的东西。道法浩瀚如海,无边无界,等我们入门之后,师傅便叫我们择擅长之道专攻。”
&esp;&esp;“贫道资质平庸,只在炼丹一途尚算开窍。但是师弟却是各个门类皆有涉猎,且全部成就非凡。其中尤精测算推演,能占前事,知未来。”
&esp;&esp;绢布被丢到了地上。
&esp;&esp;“那你给朕解释解释,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。”
&esp;&esp;富贵悄悄抬头偷瞄了一眼,又连忙将头低下。
&esp;&esp;丹元子把绢布拾起来,看清上面的字之后,又是一大抖,那布险些重新掉到地上。
&esp;&esp;作者有话说:
&esp;&esp;[1]白居易,《问刘十九》
&esp;&esp;第34章 夜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