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一,江歆又没能去成学校。
专为金先生服务的私人医生到来,用他并不专业的妇科知识对江歆进行了基础检查,给出的结论是最好两周内都不要再行房事,开了一堆药,还有一周不适宜上学的医疗证明。
理由是“食物中毒”,江歆拍了照发给了班主任。
班主任说不能为了不上学装病,江歆回了一串省略号,班主任刚想说再这样我告诉你爸妈了,忽然想起她没爸妈,只好作罢。
江歆把手机丢开,把自己裹进被子里,闭上眼但怎么也睡不着。
吃过止疼药,那如同全身被压路机碾压过似的疼痛好多了,可腿间异样依旧明显。
虽然金先生大发慈悲,允许她修养期间不用插着震动棒,但实在是被摧残得太厉害,逼口的肉肿得全都支棱出来,阴蒂被掐紫了,肛门都裂开了,即使只是小便时尿液冲刷过去也疼得她冒冷汗。
乳房也因为暴力揉搓而胀得发硬,满是淤青,连侧卧也会因为压到而隐隐作痛。
她平躺着,努力地清空大脑。
如果能把自己拆开就好了,他们那么喜欢她的下身和第二性征,那就把这些东西让给他们,不要再来找她了,不要再来强迫她笑着说喜欢了。
如果……如果自己身上没有这些器官该多好。
乱七八糟的思绪中,再次浮现出那三具流浪汉的尸体。
冰冷而僵硬,被刀割开的喉咙上凝结着干涸的血,那铁锈般的颜色就像枯萎的玫瑰干花。
江歆猛地睁开双眼。
她想看到赤红鲜艳的血。
虽然班主任批准了一礼拜的病假,但江歆周四就回去上课了。
虽然身体仍旧有些不适,可不想被认为是装病偷懒……她还是有着青春期孩子的自尊心。
一进教室,就被绍绯衣直勾勾地盯着,才想起上礼拜她跟踪自己的事。
感觉到和江歆撞了上视线,绍绯衣立刻低下头假装自己在学习。
江歆落座,开门见山,“你瞅啥?”
绍绯衣把头埋得更低了,抿紧了唇不敢说话,甚至向江歆的反方向挪了挪。
?搞得像是在欺负她一样,嘎哈呢?
其实是看到江歆太高兴了,又不敢表现出来,高强度害羞中。
江歆只觉得她奇怪,咋了下舌,“你前几天偷摸跟着我做什么?”
绍绯衣震惊,瞪大了眼睛抬头看她,又立刻低下头,“我没,没跟着你……”
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,江歆下意识向她凑近了,“说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