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知晓梁菽之事,也知晓是何人所为,梁菽是这女人的第一个男人,也是梁公子破了帝王的身子,取了第一滴龙血,且梁菽的容貌亦是俊秀无双。
莫说裴砚秋嫉妒,连他都眼红几分,但他也怕,遂每日吃食上是万分小心,也不和那些宫女接触。
“臣还想留在陛下身边,但臣若是有一日被他人陷害,还请陛下为臣做主。”他说的湿了眼眶。
李昭云低了头,也知他在含沙射影梁菽之事,不由伸了手,抬起了他的下巴:“在孤心里,都怜爱你们,从未偏袒,孤不怪你便是。”
一听不怪他,陶霖之弯了唇角,看得李昭云心动了几分,这男人生的也极俊,年龄也是公子里最小的,年轻的男人脸上满是纯情和勾人的张力。
陶霖之伸了两指将膏药抹进龙穴与后庭之中,只是抹药的功夫,那白嫩花口便一收一缩夹裹着他手指泄出了小小龙水。
陶霖之吃的很有技巧,也不刻意顶弄龙穴,只轻轻浅浅撩拨着花唇,看龙穴受不住收缩着挤出精水,他再张口卷进口中。
阳精没有什么味道,他与远哥都洁身自好,平日里用的清淡,也不撸阳具自玩,想了胀痛了便互相斗酒吟诗作对,陛下的龙穴更是清甜,裴狐狸给她调了身子,泌出的汗水都是沁人芳香。
他吃了一阵龙穴吐精,瞧了一眼陶呈远,那公子根已是再度挺立了起来,正抵着龙穴厮磨。
李昭云轻吟了几声,便将手放在了腿间男人的脑袋上。
他正在用唇舌伺候她,身下还有一根火热硬杵抵在她后庭处厮磨,这抱着她的男人要比腿间作弄的男人不容拒绝,每次都磨得她双臀微红,身子发软才罢手。
陶霖之抬了头,看那龙口已是再度闭合,便握了陶呈远的男根抵在花口上,送着它,让它一寸一寸挤进穴道去。
陶呈远粗吟出声,他没被人摸过男根,这人还是他的亲弟弟,刚刚与他男根相抵入进龙穴里已是让他气血上涌了几分,遂才会快感上涌在他射了之后,滚烫白精浇灌在他男根上,他才跟着射了出来。
如今他还握着他边入龙穴边撸动,急得他额头汗水直落:“霖之,松手!”
陶霖之却是一笑,见那公子根已是入了大半进龙穴里,方才俯下身来,唇舌舔舐着两人交合处逗弄李昭云。